何宴叹了一声:“你想听哪方面?”
“我就是想知关于他的事。”原莺的手撑着,“毕竟,从没面的未婚夫,听起来好神秘啊。”
“嗯。”
何宴:“听不听?”
何宴默一瞬:“你很常来?”
原莺羞涩:“那……那个方面也可以吗……”
原莺无语凝噎,揿开灯,祛除晦气。
何宴:“这是胡说吗?”
对面缄默片刻。
何宴:“没有。”
何宴:“你现在是不是一个人?”
原莺:“什么方面都可以吗?”
原莺的嘴角始终放不来,她了有儿僵的脸颊。
原莺好奇:“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?”
何宴:“幼稚。”
“……”原莺嘀咕:“好无聊。”
贺家有留魂一说。在旧居供满九十九日,逝者才会安心离去。
原莺:“我不喜一个人。”
何宴:“你以为?”
何宴:“……?”
原莺笑嘻嘻:“你吃醋啦?”
她的语气突然蔫去:“我讨厌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角落里,特别讨厌。”
“对呀。”原莺说:“和贺知宴签了婚前协议,必须要来——哎呀,提到这个,真是气死我了!都不知当时我怎么想的,稀里糊涂签了这东西,像给扒老板打白工,还没工资的那。”
何宴:“怎么了?”
何宴:“拉开窗帘。”
何宴:“嗯。”
她问:“你等能来接我吗?”
何宴:“?”
何宴:“我尽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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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莺:“都在一个房间,不要冷落了他嘛。”
何宴言简意赅:“上班。”
“我到啦。”她知会一声,睛亮晶晶地四望:“宝贝在哪呢?”
屋里的确多了一些东西。
何宴:“为什么突然问他?”
何宴:“嗯?”
何宴: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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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说起来,”她顺势看了一照片:“你和他很熟吗?”
“听!”她说:“先讲讲他在国外什么吧。”
何宴:“你山的时候会碰到佣人、保安、宾客,我不是第一个。”
原莺想了想:“那我捂着睛山。”
“……”
桌上的遗照、面前的香炉。
原莺照:“拉开了。”
何宴:“你不喜参加聚会吗?”
何宴:“我在和你打电话。”
何宴:“等着。”
原莺立刻笑起来:“你怎么知我想要这个回答!”
“嗯。”原莺明白他的意思:“但和你说话就不算啦。再说,其实也不算一个人。”
原莺:“当然不是!”
“好吧。”她乖乖地坐在窗前:“他的窗朝北吗?”
“呸,不要咒我。”她说:“小秋山我可熟了。闭着睛,指不定真能去呢。”
原莺:“我想新年见到的第一个人是你嘛。”
何宴轻笑一声:“当心山。”
她没话找话,第三次问:“你现在在什么呢?”
原莺:“还有贺知宴的遗照陪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