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拖鞋后,宋南清抢在空少之前把郑宇换的鞋挪到了两人的座位中间,并向空少示意不用收起来,就放在脚边,一会儿飞机也方便换。
见状空少像是还想说什么,被郑宇摆摆手制止了。
等空少走了,郑宇喝了香槟,转看了宋南清,看似不经意的问,“你不想他碰我的鞋?”
宋南清咽了,郑宇说的没错,他的确不想让空少碰郑宇的鞋,刚才郑宇在换鞋的时候他就觉得腔里有些燥,许是机舱里太和的缘故。
但这怎么解释呢?他想了想答,“他太了,我有接受不了。”
听了他的回答,郑宇耸起眉,若有所思的了,没有继续追问的意思,只是轻笑着说,“是吗?没事,慢慢就习惯了。”
说完把手里的香槟一饮而尽。
宋南清把自己窝在座位里,开始思考刚才发生的事,像是一定要把原因想来才算完。
郑宇看了会儿书,扭看到宋南清两无神眉锁的样,就知他在想什么了,但此时此地并不适合讨论这个问题,他想正好也可以给宋南清一思考的时间,每个人面对自未曾认识到的一面时,多少都需要个过程。
反正没关系,时间有的是,而耐心他也足够多。
“睡会儿吧,还要一个多小时才到呢。”
直到落地柏林,郑宇也没有让宋南清重新去洗手间穿上被脱的,宋南清跟在他后步也不敢迈得太大,稍不留神就会刮蹭到。
合作方负责接机的人一路上很是,不停的找话题聊天,介绍柏林好玩儿的地方,但宋南清听不懂德语,刚开始只能看着窗外的景发呆,直到接机人意识到只有郑宇在和他说话后,上歉切换成英语,宋南清才有一搭没一搭的加了对话。
到了酒店前台,郑宇快速的办好了住,前台小看到预定显示的是两晚,提醒到,如果有需要换洗的衣可以叫客房服务。
郑宇一边回答让我问问我朋友,一边坏心的扭过用只有两个人听得懂的中文问宋南清,“你有要换洗的衣吗?”
他特别加重了“衣”这两个字的发音,说完还望向了自己装着宋南清的的公文包。
宋南清被他臊了个红脸,连连摇说着没有,恨不得上逃离这里。
了房间,郑宇换鞋,走到窗前,坐在沙发上翘起对宋南清说,“过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