阳春楼(2/2)

“少君，她们来了。”

“这些怜香酒都是由少女们亲手酿制，初饮不觉，后劲却极大，醉后，更有飘飘仙之，翌日醒来也不困不乏，还会比前日更加神些。”香敛幽笑着介绍，弹罢一曲，端起一杯酒敬向玉琳琅，“剑仙请饮。”

香敛幽柔柔一笑，收回手里的酒自己仰饮尽，垂首时，目光突然变得凌厉，“惊鸿仙的侠名誉满江湖，敛幽期许能与剑仙一较许久了，不饮酒，那便与我过上几招吧！”她将手中的空酒杯掷向玉琳琅，后者虽反应过来，凭手，却没把握接住这实打实的一记投掷，只好偏一闪，躲了过去。

两个我要了，帮我包起来吧。”师祁芸自己买了条红的，又给玉琳琅挑了条白的，她把用纸包着的月事带到对方手里，说送给她，平素可以拿来换用。

那两个少女领着她们来到一座五层楼坊前，站定，停在显的鎏金红底的“楼”牌匾，伸手请她们去：“两位姑娘的朋友已在里面，少君已经等候二位多时，两位请。”

见玉琳琅面难看，知她讨厌这等污秽场所，师祁芸咳了咳，故意转移注意问前面人：“你们少君呢？怎么还不现。”

门中又藏门，红纱帷幄之，几名女手持鞭打着被绑吊在空中的男的，肌肤上遍布着数十条狰狞鞭痕，不知鞭上涂了什么药，他们上的伤久久不能愈合，有几个早因失血过多而昏死了过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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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客人莫急，就快到了。”

“你送我这个？”玉琳琅不像她这般脱，面对这些私密的贴之，薄脸难免一红，将白月事带还回去，又羞又愤地跟着提灯少女往前走，“你来这里难不成是逛街的？别忘了正事。”

师祁芸与玉琳琅纷纷愣了愣，被引路的一，才又走上叁楼，本以为二楼的场面已是奇观，没想到叁楼更甚。

“什么天第一剑，居然还要靠自己的徒儿替自己挡灾？”从小金台归来时，香敛幽就因没和玉琳琅打上一架而耿耿于怀，如今好不容易等到这个机会，对方竟不手，她岂能不气？她将一把剑扔到玉琳琅脚，她，“拿起来，同我痛痛快快打一场！”

一间间隔开的没门小屋里，都有一女一男在媾和。不过皆是男的跪趴在，女的玉势玩于上，颠鸳倒凤，好不怪异。二人目不斜视地赶登上四楼，此更为，皆是两女一男或是多女一男的奇景，女客“同室戈”，男伎多被玩的歪斜、屎齐，尽如此还不告饶，一一个好，还求着对方自己得再狠些，到不忍直视。

酒杯砸碎在地，香敛幽不依不饶，腰间一条八棱的铁制鞭，手腕一抖，全力打过来，鞭横扫之势难以抵挡，想退后也为时已晚，玉琳琅横臂打算用扛这一击，哪知“叮叮——”几声，鞭被几飞镖歪了方向，着她的襟险险而过。

台女各个面讥笑地鼓掌叫好，她们越称赞，台上男便越发卖力地作迎合之态，咬抛儿，扭腰细，无所不用其极。

“知了，你去吧。”

“多谢阁，不过我不善饮酒，怕是要辜负阁意了。”玉琳琅推辞。

来后，又有一位新人来迎接她们为她们引路，上得二楼，这里同一楼一样，也是舞唱戏，不过一楼的是素舞唱的是素戏，而这里，舞的男都不着寸缕，唱戏的男伶官各个涂脂抹粉态柔，他们唱着艳曲演着戏，神态陶醉地仿若自愿沉浸其中。

到了五楼亦是阁，这与楼不同，的门旁就有四人把守，不像是闲杂人等能随意的样，守门的女人问过话后打量了几二人，方才放行。

“你不要，那我帮你收着。”师祁芸胡把东西揣怀里就跟了上去，尽被训了一番，一路上还是忍不住逗逗鸟看看猴戏，但贪玩归贪玩，路倒是没跟丢。

原是师祁芸上飞羽替她挡了这一击。

少女低浅浅一笑，抬手指向门，“姑娘去便知。”

“少君？”师祁芸看玉琳琅一，问她们，“你们中的这个少君是……”

推门而，一楼大堂歌舞升平，有与山城中的烟楚馆相仿，不过不同的是，台上舞的是男，台赏戏的是女。

玩乐场的中心，香敛幽双手弹着那架凤首箜篌，琴声萎靡，先一步到达的茳芏就坐在她近旁席间，一罐接一罐地往中酒，边喝边大笑：“好酒！真是世上少有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