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残(2/2)
“你如果还有良知，就应该对妈妈尊重
。”杜珞叹了一声，她的声带被锁了两日，
哑的嗓音听着刺耳，但她看向杜阁的
神却不带任何怨意，如同看待一个陌生人。
他苦涩地笑了，“家里没有了经济来源，你只能依赖我。我第一次觉得自己得到
了，我的日
终于变得好过起来了。即便你总言行不一，让我患得患失，我也无所谓的。为了这微不足
的，我可以为你
任何事
。”
“我只希望我不是她的孩！”杜阁哭喊，“她们从小就偏你，你
本就不知我每天过得有多痛苦！我好不容易熬到她们都死了，我迫不及待地想看你的笑话，可是你那天脆弱地躲在我怀里哭，我突然什么都不想了。”
“是不是非要我死了，才能得到你对杜娟那样的。”他的声音像鬼一样，
魂不散地追着杜珞。
“你看，我是不一样的，”杜阁神透着诡异的迷恋，他向她奉上鲜血淋漓的双手，嘴角
动地说，“我真的愿意为了你去死的，现在你相信我了吗？”
“到底要怎么样，你才肯看我一。”杜阁跪在她脚边，伏在她大
上的脑袋颤抖着，“你说话啊……为什么偏偏对我这么残忍？分明是你引诱我
这段关系，分明是你把我调教成这样……你一儿都不负责。”
沙发有个角落凹了去，那是杜珞常窝的地方。她取了本书，陷了去，
被包裹的
到让她安心。
今日的餐桌上只摆了两碗米饭，和一碟腐
。杜珞没有怨言，吃得津津有味。她刚要用筷撷一块腐，碟却不翼而飞。噼里啪啦的杂响中，腐摔在地上，还有碟的小碎片
在上面，像一坨掺杂着血丝的
疙瘩。
她慢了半拍似的收回筷，索
吃白饭。
整理行李前刚洗净的手又染上污秽，她先是蹭到杜阁的衣角上，又去用
冲洗。
“为什么沉默，你现在连一句话都不愿意和我说了吗？”
杜阁缓慢地扶地起，手中攥着他不知何时拾起的瓷片，血
一滴一滴从他掌心
，他变换握着的姿势，将瓷片抵在另一只手的腕
侧，毫不犹豫地划破
薄的
肤，更多的血
涌而，如线在空中动，又如雨捶打在地面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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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
，蔬果不如冬天能储存得久，杜阁一般只买上两三日的量。此刻菜篮已经见底，橱柜里剩米和面。
她没有额外的举动，只是和过去的每一天一样而已。杜阁却偃旗息鼓了，他坐在沙发的另一
看着她，她看着书，这一天就过去了。接着她们又一起吃了早饭、午饭、晚饭，两天也过去了。
等她吃掉整碗米饭，那块布料已经
透了，死死黏着她的肤。她站立，又要窝回沙发那个角落，只听骨碰撞的声音，杜阁捂着
，汪汪地仰视她。她仅是瞥了一，就转离开。
“可是——”他的表忽而变了，眉
锁，那颗温柔的痣藏了起来，“你既然装了，为什么不能就为了我装到底！”
他的嗓音很愤怒，杜珞想他现在应该是赭
的。但她并未搭理，而是将佛像转了个面，肩膀终于松懈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