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05章(2/2)

“上药时间，不是给你认错的。”裴书臣仔细的将药膏，抹平。

还不止一次两次。

“认错、反省在惩戒的时候，就应该完成，现在的时间，是留给师徒谈心，明白了么。”

“人孩都聪明，脑灵活，知师父生气的时候，不要碰。”

闷闷的开，“这是您送我的第一个礼……”

“不、不是！”季昌宁被裴书臣压去，只好乖乖又趴回原位，“裴老，我不是这个意思。”

“但站在老夫层面，如果你的徒弟，为了利益，杀了你的师兄弟，你会如何？”

你该拿他怎么办？

答案不言而喻。

其中拉扯、纠结，谁又能得清。

确实如此，裴书臣一贯作风如此，连闻衡那样实的孩，都不敢犯错撞，季昌宁胆大，他敢。

裴书臣故意的，孩自然也明白，重新把脑袋埋在裴书臣肚上，但也只是虚虚的靠近，并没有靠实。

“站在你的层面上，你确实委屈，被师父冤枉二十年，受了十年折磨，十年冷落。”

“您对弟弟们，从来没有上来就罚……”

“对于老夫而言，师父是师也是父，你杀了至亲血脉，仁义德上，老夫不可能待你如初。”

这样就够了。

“呃——”

不需要认错，而是把你心中所想，告诉对方。

“你回去问问政儿、桉儿，你问他俩敢上来就跟老夫嘴吗？”

“嗯？觉得你被区别对待了？”

裴书臣失笑，刚想说话，季昌宁慌慌张张的想起。

“所以不舍得？”裴书臣笑了笑，手上的动作加快，轻描淡写的说，“既然不舍得，以后就别再想着欺瞒老夫。”

你要是挨完罚，连心里有什么想法，都不明白，或者不愿意说。

这就好比，季祈永为了皇位杀了时序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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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当初摆在老夫面前，便是你亲说，你为了太之位，杀了那两个孩。”

就不要怪师罚的重……

“对不起，裴老……”

“更何况——”裴书臣揍了季昌宁一，“他们不会上来就挨揍，是因为人家孩都听话。”

伤上药时，那尖锐的疼痛传来，疼得季昌宁闷哼了一声。

“明白了……”季昌宁是个聪明人，一就通，但心中那些幼稚的想法，让他总是要有些心准备，才能说。

“为什么总犯倔？”裴书臣想起刚开始孩上来就跟他嘴，“你看哪个孩跟你一样。”

昌宁抿了抿，“没什么。”

“其实不用觉，本就如此。”裴书臣倒格外坦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