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十三章(4/5)

有多难过？

她只记得在地牢里的酷刑与痛苦，无心力顾及帝林是用怎么样的心渡过那难熬的日。

他们都太彼此，到不能没有对方，紫箏却没有过失去的滋味，因为她的男人是神明…很难同理帝林一次次几乎失去她的心。

心被挖去一大块却不得不活去的话?到底要怎么去度过无止尽的岁月？

「阿箏？」外传来帝林的呼唤与他近乎无声的脚步，白的影从外走来。

紫箏带着清泪看走来的帝林，后者看到她先是愣了几秒，走过来跪抱着她，「你怎么了？！」

紫箏想解释却不知该从哪里开始，乾脆抱着他默默泪。一雾的帝林抱着人哄，环顾四周终于想起这是哪里，不禁勾起无奈的笑容，「你是不是见着残影了？」

紫箏，抱着他不肯放手。

「她是最后一位离我而去的同伴。」帝林乾脆也席地而坐，「但我也记不清是多久以前了…」

「她名为玄娩，在无我仙境诞生时是以凤姿态诞生，初始之凤。」他的气既怀念又伤，「我这辈见过最纯粹的火焰，纯的丽与夕非常像…」

「她的个也如火焰般张扬颯豪放，明明贵为神明却老偷跑凡四游玩，等回来再被责骂…每次都是我去替她求。」

「后来玄玄偷偷告诉我她上了凡间人族的男，后来便是你看到的那些过往的回忆了?」

「神明无?是有其理的。」紫箏哽咽地说，「我怎么能蹉跎你?」

帝林抱她，语气温柔又充满抱歉，「是我蹉跎了你?是我绑着你，是我的固执成为你的枷锁。」

紫箏捧着他的脸，「可是我…」选择牺牲自己。

「是。」帝林受着她手掌的温度，「玄玄走时都没有那一刻撕心裂肺?我以为我不会呼了。」他抱着紫箏的腰，「为什么是你？为什么你要选择牺牲自己?？你可曾想过失去你我?！」他咬牙，没把质问说去。

「我以为没有我你也会活得很好，你可是神明啊?」紫箏表后悔，「顾不了那么多，我只能尽全力赌一把。」

「没有你我怎么会好？」帝林语气激动，「难你不知我的心意？我?我了这么多?在你的心里难容不我吗？！」最终还是把不敢问的问题问。

紫箏看着他，脸上浮现怒容，却不知是气自己还是气帝林，「?连孩都生了你还觉得我心里没有你吗！」

「可是你愿意为了北海放弃我啊！」帝林执拗的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