羞耻感是快乐的来源(2/2)

男人了：“惩罚的容稍后会告诉你。现在先把拿给我。”

季聆悦的瞬间僵了。

“好孩。”顾之頔再次夸奖了她，然后将那条还给了季聆悦。

以她对顾之頔的印象，对方绝不会拿过她的背包、擅自翻找品的事，因此季聆悦在说谎的那一刻怀有很的侥幸心理，但猝不及防地遭到拆穿后，她的沉默和局促不安已经让一切昭然若揭。

男人的语气并不带什么狎昵，但提问的容依然让季聆悦无地自容：“你白天穿着它的时候过，是吗？”

她攥了衣角，低着回答：“是……”

在这时候，Sub对主人说谎和隐瞒真实想法是不被允许的，而这已经不是开始实践前建立规则的初期，他不会像上次的问答环节那样，再次纵容她的谎言。

“我……想到了主人，”季聆悦不敢沉默或说谎，但也羞于抬，低垂着脑袋用细如蚊呐一般的声音向男人坦白：“想到主人对我今晚的命令，我会张，也会……兴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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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现在你需要接受惩罚。把裙掀到腰以上，掰开，脚放到座椅上。”

很快就后悔了。

他在季聆悦的注视将它摊开在手上，慢条斯理地挲着中间覆盖私密的分，很快就受到了那里与其他地方的不同——微微发的质地，代表它曾经被打，又逐渐涸。

男人平静地说：“我接受歉，但你也需要接受惩罚。”

那样的要求明明让她异常羞耻，可羞耻偏偏又会成为快乐的来源。

“对不起，主人。”季聆悦到懊悔，她发自心地歉、乞求他的原谅：“我错了……我不该说谎。”

他的一句话却很快打破了缓和的气氛，让季聆悦刚刚松弛来的神经再次绷起来。

季聆悦回想起片刻前顾之頔夸奖她“好孩”时自己心的喜悦，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地对他说：“对不起，请主人惩罚我。”

但男人的关注显然并不在它的外观上。

她不知是自己的演技过于拙劣，还是顾之頔的察力实在惊人。男人凝视了她几秒钟，随后看不表地说：“聆悦，你不应该对主人说谎。”

“告诉我你为什么会，当时想到了什么。”

季聆悦压抑住心烈的羞耻，从背包中找自己脱的递给了顾之頔。那是一条香槟的棉质三角，没有什么或格的设计，腰缀着很小的蝴蝶结，再常见不过的款式。

她害怕顾之頔对她失望，这绪甚至超越了对未知的恐惧和不安。